先秦典籍《国语·周语》记录了一段发生于公元前500多年的对话,黄钟、大吕、太簇、夹钟、姑洗、中吕、蕤宾、林钟、夷则、南吕、无射、应钟,从乐官伶州鸠的口中徐徐飘出。那一年,孔子30岁,还没有听到“三月不知肉味”的《韶》乐。周文化既浪漫又理性,用一组概念就把转瞬即逝的乐音记录了下来,这就是以“黄钟”为首的十二律名音高序列。如今,当代音乐家把这组符号重新捡拾起来,让古老乐音焕发新生。除了破除对东北大环境的“刻板印象”,《漫长的季节》也重塑了我对东北人的印象。我以前对东北人的印象,多半来自那句网络流行对话“你瞅啥?”“瞅你咋地”,以及《东北往事》。当然,喊麦文化也让我对东北人有些先入为主的想象,让我认为那里充斥着纹着文身、戴着金链子的社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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